郎君,不可”
“有何不可?”裴长意不置可否,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。
白日里,他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冷。
徐望月没有想过,黑夜之中他会变成另一个人。
背对着他,由着他轻轻按压着她的发丝。
徐望月有一瞬间的放松,背对着他,她自在了许多。
此情此景,倒颇有几分普通夫妇的模样。
徐望月想到这儿,心头一惊,伸手拿过了软布,“郎君累了,早些休息吧。”
这样的岁月静好,原就不属于她,也不该属于她。
裴长意微微蹙眉,哪怕是此时此刻,她依旧不遗余力地推开自己,保持着距离。
他收回手,不知道触及到徐望月腿上哪里,听她哑着嗓子轻呼了一声。
“既是有伤,为何不肯拿药膏?”裴长意眉头紧锁,拿出他本就准备好的药膏,把徐望月压在床上。
“郎君”徐望月心口一颤,不知道最近这男人是怎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