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坡肉。”
“太好了,我饿坏了。”徐望月此刻把心放回肚子里,肚子便越发空了起来。
两人坐着,大口大口吃起饭来。
她心中的石头落下了,可裴长意心中那块磐石轻易不会移动了。
他步伐走得飞快,走到东暖阁时,身子都有些微微出汗。
他知她心中有人,却万万没想到他们竟胆子大到在侯府私会。
成何体统!
东暖阁中,徐瑶夜半倚靠在暖榻上,脸色通红,见裴长意进来,挣扎着要下榻行礼。
“郎君”
“夫人莫动。”裴长意赶忙上前,扶住了楚楚可怜弱不禁风的徐瑶夜,微微侧头扫过一眼五福嬷嬷,“大夫呢?还没过来吗?”
徐瑶夜伸手紧紧握住裴长意的胳膊,“郎君,我无事的,只是心中忧思过度,才差点晕倒的。”
裴长意不着痕迹地抽出自己胳膊,在暖塌另一边坐下,“不知夫人忧思,是我疏忽了。”
“郎君日日为百姓忙碌,我怎可用一些小事来叨扰你。”徐瑶夜倒了一杯暖茶,递到裴长意手边,“这几日我母亲病倒了,我实在担忧得紧。”
“母亲病了?”裴长意接过茶,直接放在暖桌上,一口未饮,“可有大碍?你是想回”
“不是的。”徐瑶夜打断了裴长意的话,用帕子轻轻擦了擦眼角,“母亲并没有大碍,只是这病来得蹊跷,我心中不安。”
“明日我想带着庶妹去慈安寺上香,一同为母亲祈福。”
“只是这样一来,要耽误她练字了。”
徐瑶夜轻描淡写地说着,特意加上这一句,就是怕裴长意不答应。
裴长意眉目疏淡,提到徐望月,他眼底没有半分情绪,似乎根本不在意此人。
他点了点头,“我瞧着你的脸色也不好,若是今夜再不舒服,请个大夫来瞧瞧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