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,一旁的碧玉却猛然抓住了她的衣角,“大姑娘,好像不对劲。那些官兵怎么自己出来了?”
徐瑶夜猛然抬头,心口往下坠。
果真,黑色玄甲穿涌而出,可却没有顾家三郎的身影。
隔壁厢房中,徐望月双手交叠在一起,倒是没想到裴长意会问出这样的话来。
是为什么事,亦或者是为什么人,本质上与裴长意并无关系。
现在还不到时候,若是让裴长意看见了那人名字,以裴长意的精明,自然一下就猜出所有来龙去脉。
徐望月赌不起。
而今之计,就是将自己脱出来。
她狠了狠心,第一次迎着裴长意的目光:“世子爷在我屋子搜了一圈,又大动干戈让官兵这么一闹,到底是想要做什么?”
“无论我今日在次做什么,藏什么,写什么,恕我直言。”
“这都与世子爷您无关。”
裴长意不言语,一双清冷眸子锁着她的身影。
不卑不亢,如同一根柔弱蒲草,虽在烈风之中,却坚韧不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