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裴长意和裴钰都去了,定然不会有事。
可她一想到娘亲留给她的东西全都在院子里,心里就十分不安。
她站了一会儿,强迫自己坐下,坐着刚端起茶盏,一口未喝又放下了。
她不能出祠堂,站在祠堂门口望着外头,远远地便能看到栖梧院冒头的火光。
“二姑娘,可是夜深了害怕?”裴长远笑盈盈从祠堂外头一路走来。
徐望月一见到他,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,脸色一沉,“二公子,你不要过来。你要是再过来,我便喊人了”
“你喊什么?侯府里走水,我担心祖先们过来祠堂瞧瞧有什么问题?”裴长远笑得一脸痞气,手心里攥着那个药包,一步一步靠近了徐望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