诊金已是太多了,世子爷请放心,病人的病情从来就不该让旁人知道,这是我们的医德。”
那大夫恭敬行礼,“若是二姑娘还有何不适的,再来同仁堂请我。”
将大夫送出侯府,裴钰快步走了回来,“世子爷,秦大夫好医术!这方子开得可太妙了!”
裴钰也学过几年医术,他反复琢磨着秦大夫这张方子,实在是受益匪浅。
裴长意踏在雪上,冷冷地回头扫过他一眼,“没错,昨夜要是有秦大夫在场,或许他有法子”
裴钰急了,“昨夜便是秦大夫来了,他也没有法子,只有我说的这一条路可走!”
他迅速捂住了嘴,没有把后头的话说下去,“对了,世子爷,二公子没有大碍,不过受了凉,且得吃几天苦头。”
说到这儿,裴钰顿了顿,“可二公子马上便要县试了,此刻病倒,怕是”
“便是不耽误,就能考上?”裴长意冷冰冰地说着,神色泠泠,眉目间的寒意比霜雪更深。
他方才听得很清楚,那药效太霸道,对徐望月的身子有影响。
只吃几天苦头,未免太便宜他了。
“二公子正在房里闹腾呢,非得去考县试,他还说老夫人答应他了,若是考过了,便要将二姑娘许给他。”
裴钰小心翼翼说着,抬眸看着裴长意的神情,生怕踩了雷,殃及到自己这条池鱼。
裴长意脚步一顿,冷冷开口,“大夫说了要静养,他话这般多,把嘴堵上吧。”
前头突然吵闹,他抬眸,眼神凛凛看了过去,眸光一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