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心头一紧,天人交战,不断地思索着,这是不是她最好的机会?
此刻雅间之中,只有他们二人,她该不该直接开口问书生案之事?
对上裴长意冰寒入骨的眸子,徐望月手指握得更紧,不,不可轻举妄动。
她甚至有些后悔,早知便不该心软,开口为那孙大人解释什么。
她还未开口,裴长意清冷的声音从耳畔响起,“典狱司我都带你去过了,若是你有什么想知道,好奇的,大可以问我。”
“不过是第一次见你,你以为,他会对你说什么?”
徐望月听他这般说,心头的石头稍稍落了落,可转瞬间,又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听裴长意的意思,他愿意对自己多说一些?
方才裴长意教训孙玉城,说得那般义正言辞,典狱司里尽是机密。
可一转头,他竟对自己说,她大可以问他,此话莫不是骗她的?
对着徐望月局促不安,小心翼翼的眸子,裴长意心口一软,“典狱司之事自然是不可轻易对旁人说的,可你不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