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心则乱,她慌了神。
徐望月摇了摇头,伸手轻揉着额头,没有力气开口。
裴长意将她的反应纳入眼中,字字句句,都在和自己划清界限。
她难道以为自己纵马而来,便是为了要罚她?
胸口仿佛有块石头堵着,上不去也下不来。
裴长意望着她,眼眸森然,她不似旁人怕他,倒是不卑不亢地与他对视着。
他这才惊觉,他竟拿她半点法子没有。
徐望月不知自己怎么了,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头顶。
她伸手胡乱抓着,将圆桌上的茶盏打翻在地。
裴长意瞧着她脸上泛着红晕,眼眶红红的,鼻尖亦是红红的,说不出的委屈。
他的心好像被什么拿捏住,紧紧地攥着,又酸又涩。
“罢了,今日之事”
裴长意的话还未说完,便见眼前娇弱的身影缓缓倒了下去。
“望月!”
他身手极快,稳稳地接住徐望月娇软的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