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“今日我对你说过的话,你都要当从未听过。”
“此事非同小可,我不能再对你说下去了,你知道的越多便越危险。”
徐望月心脏跳得极快,强压着情绪,装作若无其事地点头,“二公子放心,我懂得轻重。”
见裴长远松了一口气,她恨不得伸出手将他掐死。
原来他是能证明陆遮哥哥清白的人,可他却宁愿日日在此寻欢作乐,都不愿意做一件好事!
幸好,徐望月知道屏风后的那人,他全然听见了。
这一次,陆遮哥哥有救了
另一边,裴长意凝思几瞬,指腹微动。
他不动声色地屈起手指,顿了顿,却又悄然松开。
裴钰声音极低,却微微有些发颤,“二姑娘是天上仙子吗?她怎么知道我们为这案子愁破了脑袋,竟带着我们找到如此重要的证人?”
“为何,她会和这案子扯上关系呢?”
裴钰的问题很多,裴长意却置若罔闻。
他勾着唇,慢慢转动了一下酒杯,脚尖在地上狠狠地碾了一下。
她做了那么多的事,竟是为了陆遮,那个书生。
她自小被困在徐府里,如何能认识到外男?
她和那陆遮之间又是什么关系?什么样的人值得她费尽心思?
难道她心底那人
无数的问题,像海浪一般朝着裴长意涌了过来。
几乎将他淹没,却得不到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