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也迟迟没有帮陆遮哥哥自证清白。
裴长远为何怕成这样。
明明瞧见了真相,却死也不愿意说出来。
这样的铁证如山背后,一定是有真正的凶手在操控大局。
他做得天衣无缝,让人根本无法破局。
裴长意此刻心中有一抹后悔。
他一下朝,连同僚与他说话都顾不上,抓紧赶回来,想看看徐望月如何了。
却未曾想到,却看见她为了另一个男人,伤心失态。
裴长意眼底闪过一抹痛色,攥着书卷的五指微微颤抖。
他不动声色的屈起手指,顿了顿,却又悄然松开。
他已着人查清了陆遮此人,他乃徐御史门生,确实有几分才学。
过去他总觉得徐望月看起来并非大字不识,从未读过书。
徐瑶夜却是十分坚持,她生性顽劣,根本未曾读书。
如今看来,她的老师绝不是徐家为她准备的私塾先生,而是陆遮。
从前的桩桩件件串联成线。
裴长意勾着唇,将徐望月所有细微的动作尽收眼底,垂在一侧的手指微不可察地动了动。
不过是两页纸,她却读了这么久
裴长意脚尖在地上狠狠地碾了一下,故意作出声响,徐望月依然未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