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贴在那块冰上,她才能舒服一些,稍稍缓解身体的燥热。
裴长意胸口升腾起的那阵冲动,几乎压制住他的理智。
四目相对,她眸光流转,眉眼皆是艳光。
“望月,不可”
男人低哑的声线划过她的耳廓,酥酥麻麻,如点火一般。
白嫩的耳垂突然红了,她的身体更是滚烫。
贴着那冰块解不了她的热了,她想要把冰块咬碎,拆解入腹,把身体里的那把火灭了。
“难受”她细细密密地啜泣着。
像极了那每一个夜晚里,她轻声喊着不要,身子却不由自主的迎合。
他熟悉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,知道如何去点燃她,更知道如何去熄灭她。
可现在不行。
方才的明月楼不行,在那样的地方,她若神志清醒,定然是不会愿意的。
现在在马车上亦是不行,他绝不能如此轻慢了她。
那冰又离自己远了几分,徐望月迎了上去,滚烫急促的呼吸,似细碎的火焰。
清醒时,徐望月从未如此主动。
此刻她这般风情模样,仿佛一颗火星落入裴长意心头,烧得他无法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