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怒气地将她往后推了半步。
闻着屋内的香气,裴长意看着方才又被撕裂的伤口,鲜血已然将徐望月半边罗裙染红。
他清醒过来,理了理衣衫。
秦大夫进门之时见徐望月温顺躺在软榻上,裴长意负手站在一旁。
他眼神落在徐望月罗裙的嫣红上,已然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秦大夫是聪明人,自然什么都不会说,什么都不会问。
他取出针包,裴长意瞧了一眼,这针比普通的针要粗上好多倍。
见那针落在徐望月身上,缓缓深入,她眉头紧蹙,薄唇轻启,却没有呼出声来,神色似乎极为忍耐。
那怕是意识不清醒时,她都要时常忍耐吗?
裴长意眼底闪过一抹痛色,不动声色地屈起手指,顿了顿,却又悄然松开。
秦大夫一连落下许多针,抬手擦了擦额间渗出的汗水,抬头看向裴长意,语气凝重,“这几针只能帮她舒缓半个时辰。”
“半个时辰后,你若是还想不通,拘泥于俗世陈规,针不能再落了,你就由着她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