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她眉眼间带着疏离。
他站直了身子,一言未发,却未曾回到自己的桌案前,而是在徐望月面前坐下。
他们之间不隔着那屏风,徐望月有些不自在。
可他离自己远了些,那股迫人的气息也淡了几分。
徐望月双手捧起桌案上的茶盏,抿了一口茶,缓缓露出一抹如释重负。
感受到她情绪的变化,裴长意下颌线条紧缩。
见到陆遮,她发自内心地笑,如山花灿烂。
对着裴长远,她亦能虚以委蛇,端出温柔的浅笑。
唯有对着自己,她竟不加掩饰,眉头紧蹙,明晃晃地如释重负?
她为何不能对着自己那般笑
难道她当真只把自己当做姐夫,没有一丝一毫其他情意?
裴长意瞧着她藏在茶盏后的表情,抿直了唇线,眼神酝酿着冽寒。
心像是被密密麻麻地戳下了针孔,升起一股令人烦躁的嫉妒。
他面色变了变,温和开口,语调不疾不徐,“那你可还记得那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