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她说话已然是顾忌了,不然以裴长远的水准,连县试都不应当过的。
她语气里的轻慢,裴长远听得清清楚楚。
他走上前,一把扣住了徐望月的手腕,“我告诉你,我定会高中殿试,到时候你就高高兴兴等着给我当个妾室。”
妾室这两个字,他咬得极重。
明明是之前就许给自己的人,却偷偷和他兄长不清不楚。
之前裴长远还起过念头,想要想想办法,娶徐望月为正妻。
哪怕最终他敌不过母亲的意思,要娶一个名门千金做妻,也要抬徐望月做个贵妾。
可如今,她只配给他做妾!
徐望月抬着腕子,冷冷地看向裴长远,“二公子,请您松开手。”
“无人为我撑腰,可你也不能随意无礼。”
许是徐望月眉眼间掠过一抹冷淡疏离,像极了兄长的模样。
裴长远心口一颤,下意识松开了手。
今日徐望月待他,和之前不同了。有时恍惚,裴长远几乎以为是在和兄长对话。
外头的冷风一吹,徐望月面上的红霞散尽,她眸中只含冷冽。
裴长远气急了不错,他的确没办法将此事向母亲禀报,不然他就一辈子得不到徐望月。
更没办法和徐瑶夜明说,这世间最难控的便是女子的心意。
若是嫂子发起疯来,大闹侯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