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把那些婆子说的话放在心上。”
裴长意略一迟疑:“那你为何叹气?”
徐望月睫毛颤了一下,耳根都烧红了,面上还若无其事地说道:“这床若是修好了,我来擦擦。”
见她顾左右而言他,裴长意心中奇怪,难道还有他不知道的事?
不应该呀,有青芜在徐望月身边,事无巨细,她都会告诉自己的。
见徐望月低头,在床沿上不断地擦着,神色严肃。
每每对上自己的视线,她眼神里还有几分闪躲。
裴长意心头一动,突然有了一个猜测:“你方才叹息,是为了我?”
徐望月拼命擦着床帘的手略顿,垂下眼帘,继而摇了摇头:“不是的,世子爷有什么好让人叹息的。”
裴长意心中隐约猜到了什么,停了几秒,他敛了神色,俯身沙哑说道:“这算不得什么。”
他这话说的没头没尾,徐望月却是心头一抽。
她扭过头去,猝不及防,他离得她好近
四目相对,她眸光流转,但徐望月很快遮掩了神色,平静说道:“我想早些让母亲下葬。”
裴长意低头看着她,点头:“我着人算过,明日就去。”
从前她们母女吃过这么多的苦头,但从此便不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