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曦被驳回离婚申请的事很快就传到了霍衍的耳朵里
那天离开医院后，他就派人调查了肇锋。
肇锋是前几天才回国的。
可他却没通知联系亲近的人，反而跟一个毫无背景的普通私家侦探呆在一起，还担任了他的助手。
值得一提的是，这个私家侦探是傅晚晚雇佣的。
霍衍蹙起眉。
一个巧合是巧合，几个巧合凑在一块就不得不令人多想了。
肇锋的目的是不是陈曦，霍衍并不能确定。
但他能肯定，他绝对是在肇锋的目标内。
这样一想，肇锋接近陈曦的理由似乎也并不是那么难猜。
霍衍手插在兜里。
他望着窗外，表情漠然冷冽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霍衍自以为查得隐秘，可肇锋在国外的时候，唯一没放弃并且发展壮大的就是私家侦探方面的调查服务行业。
因此，几乎是霍衍派人调查他，肇锋这边的人就探查到了。
只不过他制止了手底下人反侦察回去的行为。
因为，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了。
霍衍——绝对在乎陈曦！
至于这种在乎，到底是真情流露还是假意利用，还未可知。
只不过无论哪一种，都足以证明一点，霍衍对陈曦跟对别人完全不一样。
肇锋被送出国的这些年，除了在国外站稳脚跟不断壮大势力外，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对霍衍的监视调查。
国外鞭长莫及，他的人渗透不进霍氏，更近不了霍衍的身，但就算如此，他也没有放弃对霍衍的调查。
走不了捷径，肇锋就采取迂回策略，用最笨最麻烦同时也是最费时的办法。
他让人各种搜集外界有关霍衍的新闻，哪怕里面只有一句话提到他，他也要事无巨细都了解透彻。
这几年霍衍登上过几次热搜，有过几次绯闻，被捕风捉影造谣多少次，肇锋都一清二楚，毫不夸张地说，就这些事而言，他可能比专门跟踪偷拍霍衍的狗仔都要清楚霍衍的动向。
也正是因为这些努力，让肇锋明白，霍衍温和的外表，散漫的姿态只不过是他的伪装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