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捕头安放在板车上。
“吕奋,你过来,你到底欠他们多少钱?”
毛文郎将毛捕头带走后,李墨领着吕奋出了医馆,站在马车旁眼神不善的冷盯着他。
“我……他们说一百两。”
“一百两?你胆子够大的,你在私塾里教书一个月才多少钱?”李墨止不住冷笑,“杨叔当你是杨家村的骄傲,听说你去当教书先生的时候村里还专门为你送行开了一场席,你说,要是他们知道你干的好事……”
“别,师父,这事千万不能让村里人知道,村长会打死我的。”
吕奋整张脸皱成一团,忽然抬手狠狠甩了自己一个巴掌。
“都怪我见钱眼开,是我被他们骗了。”
“我以为我能把借的钱还上的,没想到最后连鸡都没保住。”
李墨冷嗤一声:“你还得谢谢老江呢,要是他没把草棚子给撞塌,你以为那帮人会让你赢?到时候就不是一百两,说不定是二百两,三百两,你要是还不起,他们就逼你卖房卖地,甚至把你也卖了!”
吕奋一脸菜色,身体微微发抖,整个人像被霜打了的茄子,一点以前的精神气都没有。
见他半死不活的样子,李墨狠狠叹了口气:“行了,你先回去吧,以后别再干这种事。”
“师父,那几个人来找我要钱怎么办?我不能回私塾,被知道了我的饭碗就保不住了。”
李墨气笑了:“你这会倒想起饭碗来了,你不回私塾还想去哪儿?那些人既然是放高利贷的,就肯定把你来路查清楚了,你以为你不回去就有用了?你去哪儿都一样,他们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吕奋眼眶通红,知道自己是躲不过了,踢踏着脚失魂落魄的走了。
看着他的背影,李墨无奈叹了口气。
江道长去找牙行的麻烦,硬生生从牙行那里要回来一半的车马钱,牙行的人送祖宗一样把他送出去,生怕他又回来,他前脚出门槛,后脚大门就关了。
“这马的脚伤了,得找兽医包扎才能回去。”李墨指着马蹄,看着他,意思很明显,让他把这事解决了。
江道长嘿嘿一笑:“这算什么?道爷我也会医术,这种小伤口哪里还用别人?我去买点药来就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