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遍一遍地学习。
黑心上司的要求很多，从泡茶的姿态到茶的温度，每一处细节都要求的非常严格。
司鸢梦见了自己第一次泡茶的时候，滚烫的水从她的手上滑落，让她的灵魂都跟着一起颤栗！
黑心上司却只是看戏冷笑。
“地府的水会灼伤灵魂，你再多浇自己几次，我就又得去找新的泡茶工。”
“如果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，你还是直接去投胎当畜生吧。”
司鸢：“……”
她就算上辈子死得很惨，下辈子也不想去当畜生的好吗？
黑心上司没有看她目光里的愤懑，起身在漆黑的桌面上扔下一串佛珠，就离开了。
那串佛珠上雕刻着梵文的金刚经，落在司鸢面前好像也带上了一些温度。
就算是这样的样子，她也要在地府里活下去！
……
司鸢揉揉头，从这个奇怪的梦里清醒过来。
她怎么会梦到那个时候的事情？
在地府的时候没有人也没有鬼会做梦，所以她当然也不会。
重生以后每天都活在举步维艰里，她每一天睡觉以前都会复盘自己的行动是不是哪里有纰漏，一来二去的也没有什么时间来做梦。
对于她这种连魂魄都是肮脏的人来说，做梦实在是太奢侈的活动了。
几个鬼看到她清醒过来，都围拢上来，一个比一个激动。
“司鸢姐姐，你终于醒了！吓死我们了！”
“我们都差点以为你要和我们当同类了！可是等了半天也没看到你死！”
“呜呜呜，姐姐对不起，是我和司珩失控了！”
两个小鬼趴在她腿上，哭得泣不成声。
也幸好他们两个是鬼，要不然司鸢都觉得按照他们这个哭法，她的被子是别想要了。
“我没事，阵法怎么样了？”
阮佳灵一脸惊奇，“真是奇了！你也太厉害了吧，这个阵法已经破开了，以后他们两个也可以跟着我们出去了。”
阵法破了？
就这么简单？
司鸢微微皱眉，低头看向手腕上的佛珠。
那串佛珠上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