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,赵怀鲁心里突然生长蔓延出来无边的惊恐!
他强迫自己在身体每个地方传来的剧痛之下冷静起来,开始思考自己现在的局面。
“你想知道的事情,实在是牵扯的人太多了,不是我不告诉你,是就算告诉了你,你也无法改变什么。”
司鸢淡淡道:“那是我的事情,不劳费心。”
她只需要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能否改变,怎么改变,那都和赵怀鲁无关。
赵怀鲁舔了舔嘴角,“我想喝水。”
楚羽给他扔过去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,想了想又给他拧开递了过去。
就赵怀鲁这样浑身都是伤的,大概是连拧开一瓶水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赵怀鲁喝了几口,松了一口气。
“我其实很久以前就知道你不是我的孩子,一直都知道,也知道沁沁不是我的孩子。”
司鸢点点头。
“所以你们对我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孩子,这很正常。当年有人找到我,说让我带着我的老婆去妇幼保健生孩子,所以,我们就去了。”
“后来的事情我也不清楚,但我知道被放在我手里的肯定不是我的孩子。”
赵怀鲁说起来当年的事情,脸上也没有更多的表情,仿佛是在回忆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。
“那个人是谁?”
“你要我怎么说呢,我确实不敢告诉你,我怕死。”
司鸢皱眉看着眼前的赵怀鲁,眼里都是审视。
什么样的人才能让赵怀鲁一个濒死之人眼里都是深深的恐惧和害怕?
“说另外一件事。”
“那件事我也不是非常清楚,只知道那时候我老婆说要出去玩,我也跟着去了,半夜看到她起夜,在一个人的房间门口贴上了一张符,我老婆这人一直都神神叨叨的,我也没关心。”
赵怀鲁一边说,一边有些胆寒地看了一眼坐在司鸢身边的许砚淮。
“继续说下去。”
赵怀鲁咽了咽口水。
“第二天,我老婆就突然和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太太聊的很好,那个太太突然不舒服,是我老婆救了她的,但我看到她在那个太太的背后贴上了一张符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