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就躲了。
司琅对着司珩招手。
“我在这里！那个小孩就是不太正常！”
司鸢看向房屋内。
顾念念一个人坐在角落里，手里抱着一个洋娃娃，看着有些孤单。
她的脸确实和司鸢有些像，甚至相似度都超过了洛璟和司鸢，看着那张脸，还会让司鸢想到幼年的自己。
顾念念显然是被全班的孩子排挤了。
那些孩子三三两两坐在一起，都不愿意过去和她玩，老师看着这个情况也没有管。
看样子，这种情况应该都持续了很久了。
顾念念看着走到自己身边的司琅，“来玩啊！你刚才去哪里啦？你弟弟呢？”
周围的几个孩子听到她对着空气自言自语，都有些厌恶。
“这个小疯子，每次都这样，也不知道是想吓唬谁呢。”
“疯疯癫癫的，我妈妈说她没有爸爸，所以才这么疯，我们不要理她。”
“看着就会晦气，我们真倒霉，要和这样的人一个班，老师就不能让她滚出去吗？”
这些声音，顾念念就像是听不到一样。
显然是已经习惯了。
司鸢的眉头更深了。
既然不是天生的阴阳眼，顾念念又怎么会这么久以来一直都可以看到鬼？
她的目光落在顾念念脸上，却猛然发现这个孩子的三魂七魄少了一个！
怪不得，她看到顾念念的第一眼，就觉得这个孩子不对劲。
“她魂魄不稳，少了一个。”
“嗯嗯，所以她可以看到我们！”
几个小孩看顾念念一直对着角落絮絮叨叨，端着一杯水站起来走到她身边。
“喂！你神经病吗？为什么要对着空气说话！”
顾念念睁大了眼睛，水灵灵的大眼睛漂亮却也有些无神，是缺少魂魄的人一贯有的样子。
“啊？可是这里有人啊，你看，这是我的朋友，我们一起玩不好吗？”
这几个孩子显然是被吓到了。
他们把自己的水倒在了顾念念身上，将她一把推倒了在了玩具堆上，有玩具的棱角刺破了顾念念的手掌，血珠子都渗透了出来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