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从浴室里走出来。
酒店配备的茶水间和浴室安排在一起，她手上端着一大盘茶杯。
“我房间里没什么好东西可以招待你们，这个茶叶我很喜欢。”
司鸢看着红色的茶水，闻到了一股血腥味。
闻瑕歪着头看着眼前的茶杯，“你好穷啊。”
韩一弋：“？”
“什么意思？这个茶叶可贵了，我好不容易才买来的一点，你这人怎么能这么说话！你是洛小姐的助理吗？我好心好意让你进来喝茶，不是要你在这里说风凉话的！”
闻瑕知道韩一弋对着许砚淮眉来眼去是有什么意思。
大胆发言：“我是他的情人。”
韩一弋一瞬间睁大了眼睛。
这么劲爆？
那岂不是证明自己也有机会？
闻瑕看着她，评价道：“你长得太丑了，没这个机会。我师兄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，干麻找你啊？”
韩一弋一下不服气了。
“我又怎么了？你这样的人都可以，凭什么我不行！”
在她说话的时候，闻瑕看到了韩一弋的嘴巴！
司鸢靠在许砚淮身上，也看到了闻瑕让自己看的东西。
韩一弋没有牙齿。
或者说，她每一颗牙齿都空了！
怎么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八旬老妪才会有的嘴巴。
昨天看到的时候还不是这样，起码牙齿还是在的。
低头看着手边的茶杯，里面都是红色的茶水。
司鸢随手将手上的茶倒在地上。
地毯居然冒出来了滋滋滋的声音！
知道的韩一弋泡的是茶，不知道的还以为直接给的硫酸。
韩一弋看着地毯，还有些惋惜
“这么好的茶，怎么不喝呀……”
闻瑕翻了一个白眼。
“你是坏还是蠢？这种东西是给人喝的吗？还是说……你现在不是人！”
韩一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，看着眼前的闻瑕，突然诡异的笑了笑。
“我当然是人，我如果不是人，那我是什么呢？”
闻瑕看着她的表情，也觉得有些瘆的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