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听明白了。
司鸢说的可以直接把山给铲平，那也是因为那些山本来就不是她的啊！
这种直白又毫不克制地慷他人之慨的行为，楚江王也要跟着惊呼好几声。
学到了啊！
……
京城。
从地府上来，司鸢舒展了一下身体。
看着眼前和地府没有丝毫差异的城市，司鸢也有些恍惚。
“阿淮，你别说刚才那家伙说的事情好像有点道理。”
“就这么一趟，我都觉得我好像只是出了个市。”
对于那些刚刚死了的鬼来说，原本大脑的状态就会比较模糊。
结果自己生前和死后去的地方看上去是一模一样的，那谁知道他们是死了还是活了！
许砚淮对刚才听到的那些事情依然有些不赞同。
“这些行为实在是太冒险，我不提倡你去做。”
司鸢轻轻的笑了笑，脸上的神情格外温柔。
“可是有的事情总要有人去做。如果我拒绝做这些事情，你不是一样会插手吗？”
作为鬼王，许砚淮是不会容忍眼睁睁看着头胎这件事情不断延误下去！
现在的时间已经足够长，如果再把战线拉长一些，阴阳必然会混乱。
更重要的是，如果真的让蒋寻掌握了一部分投胎的管理权，那就相当于他的手里有一部分的天道和地府！
那才是对阴阳两界的重大打击。
更别说蒋寻还联系了国外的一些玄门人，多的是修行的人，想要窃取东方玄门的气运。
他的这个交易放出去，就和把一个肉包子扔进了狗窝里没有区别！
司鸢伸手握住了许砚淮的手。
“抓紧时间，还来得及，你去做你的事情，我来做我的事情！”
“不要想瞒着我自己去做，也不要想阻拦我。”
许砚淮听出来了她的意思，心也跟着一点点沉稳下去。
拉住司鸢的手凑到唇边，落下一个轻柔的吻。
就像是在对待自己格外珍惜的一个宝贝。
“我明白。”
……
既然要积攒功德，司鸢回到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