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少奶奶，我姓付，你叫我付妈或者付阿姨就行。”
乔时念点点头，面带微笑。
“付妈你好。”
这位付妈看着挺有亲和力的，人家对她笑脸相迎，她也没必要摆什么架子。
“我来带您熟悉一下月园。”
月园？
这名字倒是别致。
“这名字是裴妄之起的吗？”
“是，是小少爷亲自取的。”
月园，倒像是女孩子喜欢的风格，听着就柔软。
莫非裴妄之的心里，还有不为人知的柔软面？
“喔，付妈，你为什么要叫他小少爷呀？这里还住着其他人吗？”
“没有，从前这里只有小少爷一个人，现在多了小少奶奶您。我之前一直在老宅做事，小少爷搬出来之后，老爷子吩咐我跟着过来的，所以就叫习惯了。一直没改。”
原来如此。
“那以后少不了要麻烦你了。”
“应该的应该的。”
乔时念在付妈的带领下，把月园里里外外走了一个遍。
越看她越确定，这栋别墅除了外表不像裴妄之居住的以外，到处都是他的风格。
色调统统黑白灰，清清冷冷，别说烟火气了，连人气儿都感觉不到多少。
而付妈反复强调的规矩就只有一条——在没经过裴妄之的允许下，绝对不可能擅自进入他三楼的书房。
其他的地方她都可以随意走动，无需拘束。
乔时念没有异议。
裴妄之对她没有真感情，那对她的规矩和对其他人肯定也是一样的。
只有被偏爱的人，才有打破规矩，放肆的资格。
她不是。
“我都记住了，付妈，我先出门逛一逛，你去忙吧。”
“好。”
乔时念独自来到车库，随便选了一辆suv，驱车离开月园。
现在离晚饭时间还早，她去一趟案发现场，再折返回来，也来得及。
就是她并不确定案发现场的具体位置，只记得大概路线，所以只能先把车开回到她和陆怀风的婚房，再按照当晚的路线重新开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