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口的却是裴明轩。
“裴妄之,你这是干什么?家里的规矩都忘了吗?”
规矩?
都是封建陋习,竟然还好意思扯什么规矩。
乔时念忍着没笑出声,但也没起身。
她想看看裴妄之究竟想借她这枚棋子,唱一出什么戏。
裴妄之意味深长地看了裴明轩一眼,无视了裴明轩的呵斥。
接着单手扶着乔时念的肩膀,转身面对一众裴家人。
“还没来得及和大家正式介绍一下,这位是我的妻子乔时薇,从今以后,我裴妄之在裴家坐什么位置,她便坐什么位置。”
男人淡漠的视线扫过在场的每一张脸,骇人的气场无声扩散,笼罩着每一个人的心头。
他的语气虽然还带着惯有的漫不经心,但这句话的重量也已经随着气场,重击每一个人的心脏。
裴妄之单侧唇角微挑,再次将视线落在裴明轩的脸上。
“如果有人有异议,那就是对我裴妄之有异议。只要他能接受后果,我乐意奉陪到底。”
乔时念忍不住在心里给裴妄之竖起大拇指。
该说不说,单从霸气和挑衅这方面来看,这个男人绝对是一把好手。
在这种场合,说这种话,简直比拽着裴明轩的衣领,警告他,有种你就动手,也没什么区别。
她明白了。
原来裴妄之是看不上裴明轩,所以要借着娶她这件事,在家宴上给裴明轩难看。
她这枚听话的妻子,还真是一枚多用的棋子。
裴明轩的脸色变换的非常精彩。
但很快,便已经恢复如常。
比一开始还多了几分客气。
“怀风,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说着,他又将视线落到乔时念的脸上,“弟妹,今天这情况你也都看到了,是家里老祖宗几百年留下的规矩,并没有针对谁的意思,请你多少理解一下。”
这话说的,旧社会重男轻女的陋习还有理了。
她真是活见鬼了。
大清亡了这么多年,竟然还能看到会喘气的清朝余孽。
要不是担心影响了裴妄之的计划,裴妄之会认为她这枚棋子不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