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梦梦有点懵。
她盯着乔时薇的车离开的方向,愣了好一会,才气得直跺脚。
“可惜?可惜是什么意思?怎么就可惜了?这个小贱人又要使什么幺蛾子?”
犹豫再三,她拨通了裴初曼的电话。
“我们给爷爷准备寿礼的事,裴妄之知道吗?”
裴初曼皱皱眉。
“他应该也是不知情的,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?”
“我刚才遇到乔时薇了,聊到爷爷寿宴的事,她突然跟我说了一句什么‘可惜了’,我怎么感觉都有些不对。难道乔时薇打算在寿宴上搞什么针对我们的事?”
裴初曼静默几秒。
“我知道了,你别轻举妄动,我去探探消息。”
“好。”
电话挂断,又一辆车缓缓停在徐梦梦的面前。
后排车窗降下,这次是陆怀风。
“梦梦,你怎么站这了?快上车。”
陆怀风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关心。
徐梦梦立刻换到那幅柔柔弱弱的模样。
点点头。
刚一上车,她就故作担心的开口。
“怀风,刚才在办公室里,那些人有为难你吗?我刚才看到乔时薇了,她特意停下车,给我好一通数落。”
徐梦梦越说眼眶越红,好不委屈。
“我真是不知道哪里得罪她了。”
陆怀风心疼坏了,哪怕只有一条手臂能自由活动,仍然忍不住将徐梦梦拥到怀里。
“她不过是一只刚刚飞上枝头的野鸡,看到谁都忍不住炫耀。可她终究不是凤凰,跌落枝头是早晚的事。”
“再怎么说,裴妄之都是你的小舅舅,和你是有血缘关系的,但他和乔时薇却只有一张结婚证,结婚证再怎么也比不过血缘啊。”
他顺着徐梦梦的背,温柔又耐心的安抚她。
“可是小舅舅那个人一直都挺薄情的,把乔时薇看的也挺重的,不然不能在全家的面前一而再,再而三的护着她。没准在他心里,结婚证比血缘重要多了。”
陆怀风嗤笑一声。
“他再怎么看重,终究也是个男人,男人最了解男人。对于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