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的事儿。”
郭老冷笑了一声,嘴里更嗤着:
“种地?也就他干得出来这事儿,看吧,反正也就这样了,死不了也活不起,还不如下去找老友团聚。”
这话在场的人就不敢接了,可于知夏实在是对于父的身份好奇的不得了了。
这时那位很斯文很气质的老太太却拉着郭老的手:
“又说胡话,你若去了我也只能随你了,让小于大夫看看吧,你再这么熬下去……”
“行了,莫哭莫哭,你晓得老子最怕你的眼泪。
看看看,我看!”
看来,这位郭老很敬重老太太。
于知夏赶紧上前给这位郭老切脉,这一切脉就晓得了,不仅是睡不着啊,怕是入了冬这身体就疼得厉害,这是疼得没法子入睡啊。
“您身体里有好些碎片,少说也有37年了,年轻时候没什么不舒服,可年纪一大慢慢就难受了,特别是冬天,您熬得很辛苦吧。”
于知夏的话让郭老的眼神瞬间一亮。
这些大夫也是从他嘴里听到他说身上有旧伤三十多年了,可是这个小于大夫却是唯一一个精准的说出37年的人。
厉害啊,一切脉这就诊断出来了?
“比你爷爷也不差了,是,37年前四肢全部中枪,九死一生扛过来的。”
可于知夏却摇了摇头:
“不止中枪,您的脑部还遭过重创!”
郭老就笑了,点了点头:
“当年他们怕我没死绝将我活埋,埋的时候刚好坑里有块大石头,扔下去的时候磕到了后脑勺,当时还失明了一段时间,后来伤好了不小心摔了一跤结果眼睛又看得见了。”
这些话说得如此轻描淡写,但在场的人无不动容。
那样的年月为了后辈子孙,这些前辈所付出的可真是寻常人无法想象的。
“现在碎片随着血液移动,心脏,肺部,还有脑部都有了阻碍。
睡不着,喘息不了,更是从骨子里疼,每一秒都在煎熬。”
是啊,还死不了,他要死了,老婆子怎么办啊。
“小于大夫,我老伴的身体还请您一定要费心,拜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