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了一口气,毕竟他也知道于谦是什么人。
于知夏在看到车所长的时候眼泪刷的一下流了出来。
“冤枉啊,我没有伤人,我是冤枉的,冤枉的啊。”
狗腿子急了。
才陪他们局长睡觉来着,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?这会儿说什么冤枉呢?
“于知秋,你怎么能乱说呢,你不是和我们所长说好了吗?你已经认了啊!”
于知夏擦了擦眼泪。
“我不认,死也不会认,不管你们如何屈打成招,如何迫害我,我也绝对不认罪。”
“这是怎么回事?你们成华区就是这么办案的?老车,你好歹也是所长,你就是这么做事的?”
一直跟着车所长后头的那位40来岁的人这会儿开口了。
不等旁人说,车所长已经委屈上了。
“领导,在这成华区所有人认的只有于所长,哪里还有我这车所长的事儿。
从一开始我就说这案子有问题要把受害者叫来问话。
可于所长说受害者是他的侄女,他可以代表受害者,所以您也看到了……这……这……哎,若非不得已,若非看不得这好好的姑娘被迫害,我又怎么会跑去求您呢,说到底也是我没有用,没有用啊。”
“车所长,你带人来救我了吗?我就知道车所长你是好人,只有你能踏踏实实的办案。
我是冤枉的,领导,我是冤枉的。”
于知夏这话将车所长的高度再次拔高。
那位领导看向车所长的眼神果然没有刚才那么凌厉了。
实际上车所长的身体他也有所耳闻,如今看他一脸的汗,说话大喘气,心里的埋怨也少了两分。
“于谦在哪里?让他赶紧过来。”
狗腿子这会儿察觉到这位身份不简单了,但是到底是什么身份他还摸不清楚。
所以只讪笑道:
“领导有所不知,我们于所长,办案去了还没回来。”
“他撒谎,于谦在他办公室还脱光了衣服想要我去伺候他,并且让他把我带去办公室找他。
我拼死不从,要是你们再晚来一会儿我可就真要被迫害了。”
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