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如。
对了,她男人几天都不回来一次,吃喝拉撒都在部队,回家都没有下脚的地儿。
就是回家也是看孩子可怜从部队带些吃的给孩子。
真没见过她这么奇葩的女人。”
于知夏也没想到啊。
“可她自己收拾的挺干净的啊。”
“对吧?自己收拾的干净整洁的,可孩子是真不管,我可知道她好些日子都住在卫生所呢。
前儿我们老张不是负责开导她男人吗?人家喝了两杯酒后就开始倒苦水了,虽然人家是重男轻女,可也知道女儿是自己的,也愿意疼的,偏生这梁军嫂自己不稀罕啊,在家里打啊,骂啊,反正懒得说。”
这叫什么事儿?于知夏都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呢。
“他们家没老人吗?”
“年前家里的老人就都走了,有老人也不会跟着来部队了。”
回去后于知夏和蒋春花提及这事儿,蒋春花也是深有感触:
“这世上也不是所有人都爱孩子的。
而且重男轻女那是老一辈儿传下来的,不是一代两代,是自古就是如此的事儿。
妇女主任估计这几天就要上门说这事儿了,昨天他们家那个最小的丫头跑去村里偷鸡蛋吃差点被狗咬了,要不是村里人拉的及时那孩子指不定怎样呢。”
这……
“糊涂东西!”
“可不是糊涂东西,蠢!哪有当娘这样当的,将来有她后悔的时候。
听说她只要回家就打她大女儿,说她不会照顾孩子不会打扫家里。
八岁大点的姑娘,能做什么?把自己照顾好就不错了。
这就真不好管了。
于知夏也只是唏嘘了一番。
过了一会儿就有两三个村民上门了,于知夏给开了药,又给了一些自己泡的药酒才将人送走。
“这老是来家里也不是回事儿,毕竟我们家也没有多少草药啊,就院子里晒的这些都是你抽空去山里采的,这根本就不够用啊。”
于知夏早就想到了这个:
“妈,我想把小隔间给整理出来用来制药。”
制药?
这可不是普通人做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