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个顶个地争气。”
祁佑阳自嘲般地笑笑。
“所以你最看不上我,你也最看不上译洲!二十年前,祁佑阳明明是靠着我的狗奴训练场才带着祁家翻身的,他靠我翻身,吃了我的饭,抢了我的功劳坐成了祁家家主,都是因为你!”
“不,是因为你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坐家主的位置!”
祁奈举起手中的龙头拐杖,指着祁佑时鼻尖,毫不留情地打击。
“当初如果不是佑阳用那笔钱另谋出路,祁家哪有今天的地位?你以为我把祁家交在你的手里,由着你买卖狗奴,我们现在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谈话吗?”
“有何不可?我……”
祁佑时大吼一声。
抬眸看到黎萋萋手里的控制器档位已经提高到35,地上的祁译洲也已被电得开始应激性抽搐,口中吐出一缕白沫。
他不敢再耽误,直接将余下的话音咽了回去,抬手按下密道开关,飞快地往训练场里面跑。
“佑时!”祁奈跺了跺拐杖。
祁佑时停顿了一秒,转头,“爸,你子孙众多,挑挑选选,总能抉择出最优秀最合适的继承人。我和你不一样,译洲是我唯一的儿子,也是我唯一的继承人!”
话声落下,祁佑时有了些许沧桑气息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密道拐角处。
祁奈站在原地愣怔了许久,此前很多想不通的问题——
比如祁佑时心仪的姑娘,却怎么都查不到对方的信息。
比如安吉尔夫人的家世并不显赫,是怎么知晓并购买的奈落香?
比如祁家小辈那么多,为什么祁佑时就独独喜欢祁译洲一个?
……
几乎都在此时有了答案。
是佑时对佑阳继承家主一事始终都耿耿于怀,筹谋规划十五年之久,就是为了将祁家抢回来,再连同狗奴训练场一起,全部交递在祁译洲手里。
祁奈望着眼前幽黑深邃的密道,像能吞天噬地的万丈深渊,是祁家永远都抹不开但又必须抹开的过去。
那就从哪里开始,在哪里结束吧。
“都进来。”
祁奈淡声,拄着拐杖往里,身后的一众保镖快步跟上,等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