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,你们要怎么算?算这些年我们在赵家,怎么给你们当牛做马吗?算我丈夫还在的时候,整个赵家的农活都是他一个人干吗?算我的丈夫战死沙场官府发派下来的抚恤金你们也占为己有吗?”
云娘不甘示弱,她挺直了背脊,眼神坚定地看着赵氏,声音虽然不大,但却充满了力量。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利剑,直刺向赵氏的心窝。
“大家快来看啊,这个小贱蹄子目无尊长,在家里做点事就斤斤计较,现在还要跟我们算这些!”
刘氏听到云娘的话,脸色变得十分难看。她无法反驳云娘的话语,只能使出她一贯的手段——撒泼。只见她一屁股坐在地上,开始大哭大闹起来。
“娘,你不是要跟我算吗!”
云娘冷冷地瞥了一眼,刘氏像个小丑一样,在地上撒泼打滚。她心中不禁感到一丝不屑和悲哀。这样的行为让她想起了过去那些被刘氏欺负的日子,而现在,她已经不再害怕。
“老三是我的儿子,这些年他在赵家干活不是应该的吗?”
刘氏一边哭着,一边试图用亲情来压制云娘。然而,云娘并没有被她的眼泪所打动。
“那我丈夫的几个孩子也是你们赵家的骨肉,这些年在你们赵家吃喝住不也是应该的吗?”
云娘的回应让刘氏无言以对。她原本想要通过哭闹来占据上风,却没想到云娘如此坚决地回击。
“那我那短命鬼死了以后,你们跟我们赵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了,那这几个月你们在赵家吃喝住又怎么算呢!”
刘氏继续胡搅蛮缠。
“先不说,我们在赵家做的这些活就是我丈夫的抚恤金,也够我们在赵家吃上这些日子了吧。”
刘氏一听,顿时瞪大了眼睛,跳起来骂道:“你胡说八道!那抚恤金明明就是我们赵家的!”
云娘冷笑一声:“哼,是不是你们心里清楚。反正今天这分家我是分定了,你们要是再阻拦,我就去官府告你们霸占我家抚恤金,虐待我们孤儿寡母!”
这话一出,刘氏和小刘氏都慌了神,赵老头还没死的时候,对官府两个字避如蛇蝎,导致整个家的人对官府两个字就像敏感一样,谁提起来一家人心里都会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