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央处处都完美,天生一副令人如痴如醉的嗓音,她自然是愿意听下去的。
凌央收起笑:“好姑娘,雨已经停了。想听,你就把他们都叫过来,我再给你唱。”
……
于问和阮娘齐齐到了凌央房中。
凌央开门见山问阮娘:“诗集卖了多少钱?”
阮娘不敢直说,只能看向霍晚绛,慢吞吞道:“这……实在是笔不小的数目,我给忘了,还要再回屋数数。”
凌央神色严肃,冰冷得与方才那个雨中唱歌的少年判若二人:“不必了,看来你们是诚心不想给。可那好歹是我的东西,卖了多少钱,怎么用、用于何处,也该我做主,是也不是?”
霍晚绛给阮娘飞了个眼神,阮娘道:“是。”
凌央:“全部拿出来,转赠给于问。”
此话一出,三个人都愣了。
霍晚绛当即激动起来,他这是何意什么叫转赠,难道他不打算带于问一同去岭南了?
就算这样,他把钱全部给于问,自己一点不留,这又算什么事?
于问也察觉不对,哭叫着:“郎君,你是想赶我走吗?”
凌央毫不委婉:“不错,于问,你不该与我一同流浪,蹉跎你的大好人生。何玉已经不在了,我希望你拿着这笔钱,好好过完这一生。”
于问:“可是……”
凌央:“听话,你不是一向最听我的话?我本打算将你送进楚宫,望兄长对你多加照顾。可转念一想,你已经做了这么多年奴才,我不忍把你送去另一个地方继续做奴才。你拿着这笔钱做生意也好,买个院子雇群人伺候你也罢,都任凭你支配。”
霍晚绛不同意,麻利比划了一番:【凌央,我不反对你想给于公公一些遣散钱,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?有没有想过你自己?我们去了岭南难道全部跟着你喝西北风?】
凌央轻蔑笑道:“怎么?女子以夫为天,我就算是去岭南要饭,你也得跟着我一块要。若是你现在不高兴我给于问这么多钱,大可自己滚,我绝不留你。”
末了,他还补充了句:“霍晚绛,你什么时候改改你小气的性子?于问你都容不下,你还能容得下谁?”
他真是病坏了脑子!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