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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娘又摇头检查了别的地方,好在没有伤到,且看霍晚绛这活蹦乱跳的劲头,应是无大碍。
但她还是忍不住叮嘱:“等郎君回来你自己转告他,别仗着你二人年轻就胡作非为,竭泽而渔的道理……用于这些事,也是行得通的。”
霍晚绛觉得阮娘这个长辈话里在暗暗教训她和凌央,但她都听了进去,便羞愧地把头垂得低低的,似懂非懂、小鸡啄米般点了点。
当夜入睡前,床铺已经被霍晚绛铺得焕然一新。
她先凌央一步爬上床,熟练滚进里侧,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俨然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。
凌央轻笑了两声,连带着一双含情眼都粲然生辉。
他侧坐在床沿,把霍晚绛从被子底下拽了出来:“阿绛,干嘛躲着我?我又不会吃了你。”
霍晚绛怕他又来,连忙摆手制止,将阮娘白日交代的全都比给了凌央。
凌央不满地扬起一侧浓眉:“竭泽而渔?你居然拿这个例子形容我,我可不是那种不中用的男人。”
霍晚绛可怜兮兮对他眨眼求饶,比道:【我身上难受得紧,今晚不要再来了。】
原来是她误会了。
凌央低眉浅笑:“我不是那种人,但是你也要乖乖上药不是?你以为今早你睡着的时候,是谁给你涂药的?”
霍晚绛捂紧了脸,怪不得又半日过去,她身上的痕迹都淡掉许多,依照凌央这话,难道那处也……
凌央此时已拧开了一个瓷白小盒,盒中是凝脂状的浅黄色膏药。
他以食指和中指并拢挖了些出来,又放在手心打转研磨,耐心解释道:“这药要化开才有药效,你乖乖涂药才能好得快些。”
说罢,手就伸向了霍晚绛。
两个坦诚相待过的人,霍晚绛也没必要继续矫情,乖乖等着凌央给她涂药。
她看着凌央耳下、脖子上和胸腹间的道道血痕,那些都是她的指甲抓出来的,便关心比道:【你身上的伤要我上药么?】
凌央忍笑:“不用,我皮糙肉厚的,几日便能好。”
她哪里知道,这些痕迹是女人对一个男人雄伟的肯定。
她抓得越多,凌央就越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