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洗衣服,还会煮米饭,添柴烧水。
冬天水冷得扎手,身上衣服单薄,冻得瑟瑟发抖。
有时候沈刚喝醉了回来,她连觉都不敢睡,怕他突然暴怒进来打她。
虽然都是些零星的记忆。
因为痛苦,所以格外深刻。
相比之下,贺明煜可能不过是稍微需要自己努力一下而已。
又不是什么天大的苦。
轮不到她去同情他。
贺言琛看见林知星挂了电话,才问:“你想问小煜的牙为什么掉在我的办公室?”
“刚殷阿姨说了,是贺明煜自己犯浑和你发生冲突了。”
林知星几步走到贺言琛身边,表达自己的想法,“其实殷阿姨不说我也猜得到,肯定是贺明煜的错。”
贺言琛和贺明煜这两个人发生冲突。
哪怕不知道事情的起因经过。
林知星内心也自然会去偏向贺言琛。
贺明煜的性格她了解,从来都把别人的好当成理所当然。
升米恩,斗米仇罢了。
贺言琛拉着女人的手,微微抬头,“这么信任我?没想过也许我就是讨厌他这个人,故意和他发生分歧?”
“那又如何?”林知星微微垂着眸子,“寄人篱下,不就是这样。”
林知星在贺家住了二十年。
寄人篱下二十年。
她太知道这种随意被人拿捏的感觉了。
贺明煜和她本无区别。
这位少爷的状况比她好多了。
她当初年纪小,离了贺家就会无依无靠。
贺明煜没了贺言琛的帮忙,不过是需要自己辛苦一些罢了。
贺言琛胳膊稍稍用力,将林知星拉到自己的范围,让她直接坐在自己的腿上。
面前的屏幕上未处理的文件还没有关。
有一些甚至是公司机密。
贺言琛全然没有防着林知星。
“林知星,沈刚的事情,南洲出手肯定会判最高量刑。”贺言琛手环在女人腰际,“接下来,你有什么打算?”
“打算?”
林知星有些不确定男人想问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