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时间后,她定是要往外走的,但她户籍在京都,女子亦很难独立门户,她往后该何去何从?
或许可以从小镇开始做点营生,一步一步往外走。
有营生做,脑子就没空去想那些伤心的过往和那个人。
姜心棠一观察,发现小镇人口不少,来往人流也多,挺适合开个面馆、粥馆什么的。
她在集市附近找到了一处出租的铺面。
但她没有户籍,连真名都不敢用,是签不了租赁契约的。
她去找了邻居阿哥,“我想在镇上开个面馆,但我一个女子,怕会被欺负,阿哥你心好,跟我合伙吧,我出银子租赁铺面,阿哥你去帮我,收入五五分账,如何?”
阿哥是靠打猎为生的,听了姜心棠的话,表示他可以去帮姜心棠。
但收入五五分账他不敢要,若是姜心棠的面馆开得起来,以后给他工钱就好。
萧迟送她的玉佩,因为值钱,这次被她带走了。
逃跑时,头上戴有簪子,换了男装后,也被她收起来带走了。
她拿出玉佩和簪子,说是祖上留下的物件。
然后毫不留恋地拿去当了。
当完拿了银子去租了铺面,又添置了些必要的物件,雷厉风行,不到几日,就把面馆给开了起来。
她不知道的是,玉佩簪子才当出去,就有人去向萧迟禀报,没过多久,玉佩簪子就被买走,呈到了萧迟面前。
“王爷,姑娘当的玉佩和簪子。”
萧迟在她逃跑那日,就跟着秘密离京办事了。
此时人就在离姜心棠不远的一个郡里,手里拿着一封刚收到的密函,展开,两指捏着信笺,正在览阅。
闻言,眼眸轻抬,扫了一眼玉佩和簪子,玉佩是他送她的那块,已经被她当了两次了。
他面色有些沉,“不是说在挖野菜吗,挖野菜过不了活,开始当玉佩了?”
“姑娘没挖野菜了,姑娘开面馆了。”
手下如实禀报,心想他上次禀报是说姑娘在挖草药好吧,没说姑娘在挖野菜。
萧迟面色无波,一目十行。
还挺会折腾。
跑出来不到一个月,面馆都开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