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心棠看了他一眼,伸手去握伞,要把伞拿走,和婢女共用。
萧迟看穿她的心思,大掌往上一挪,覆上她的手。
男人气血足,掌心热,似会灼人。
姜心棠被烫得身子忍不住颤了一下,大惊,婢女站在她身后,也不知道看没看到,忙要挣脱他。
萧迟五指微收,把她手握得更紧,催促,“不冷吗?快点走。”
姜心棠怕被婢女看到,只得赶紧迈下台阶,钻入伞中。
萧迟撑着伞,转身便将她虚拢在怀里,拥着往外走。
在旁人看来,像兄长护着妹妹,虽亲密了些,却也不会让人起疑。
上了马车,萧迟拿了件他放在马车里的大氅,展开,要给她披上。
姜心棠没有跟自己过不去,她实在是冷,接过大氅,自己裹在身上。
萧迟伸手去握她的手。
她的手冰凉。
自从滑胎后,她是怎么养,手脚都不暖了。
脸也总是苍白,很少能再像从前一样双颊带粉,娇娇糯糯,让人看了,就忍不住想捏一把。
萧迟看了她几眼,正想把她另一只手也握在掌心暖暖,她却把手抽了出去,挪到窗边,看着窗外。
萧迟不强迫,问她,“在谢府花园,看到什么花了?”
姜心棠许久才回他,“入冬了,没什么花。”
“喜欢什么花?”
姜心棠看着车窗外因为入冬而显得有些萧索的街道,没有回答他。
“海棠花是吗?”
他想起那日她看的嫁衣,绣的是海棠花。
萧迟今日对她似乎比以往多了些耐心,也许是突然心血来潮吧,才会问她这些。
姜心棠依然是过了许久才回他,“我没有喜欢的…”
她其实有很多喜欢的。
但一直以来,都没人会关心她喜欢什么,她还一直被人管制着,连自由都没有,谈何喜欢。
到了国公府,马车才停下,姜心棠就把大氅拿下来,先钻出马车,撑伞和婢女共用,入了府。
但还是把萧迟送到他的院子。
府医刚好从他的院子里出来,见到他,赶紧行礼,“王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