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玉牌,对着张从山说:“此乃夏国贺氏一族无事牌,若是验错,此物即为代价。”
酒会头顶的灯光泻下,落在那一方玉牌上,玉牌散发出柔润的光泽,引得周围的人群一阵惊叹。
张从山的目光在玉牌上停留了片刻,眼中闪过震惊,贺氏一族的无事牌他自然认得,不仅价值连城,更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。
贺屿在一旁更是看呆了:额滴老祖宗啊,还真是随地大小爆啊。
江雨蘅都变成了星星眼,老天爷,真有一种小说里面霸总甩卡说“我的女人我来护”的赶脚了。
“年轻后生,你们要如何验呢?”张从山隐隐有些不耐烦,但是他也很想知道这几个不自量力的年轻人会怎么去证明。
其实不难发现。此时张从山已经眉头紧锁。
纵使他自信,但面对江雨蘅还有其他几个年轻人的冷静和坚持,心中也不由得有些动摇。
他环视四周,看到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开始窃窃私语,显然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对峙感到好奇。
江雨蘅从周璟雯那里借了她的看家宝贝——放大镜。
随即缓缓走向那幅字画。在众目睽睽之下,她仔细观察着字画的每一个角落。
虽说已经确认,但是也要走个过场,不然一来就奔着那方印章去,未免太过于明显。
大致看下来过后,突然,她的目光停留在了字画右下角的一处不起眼的印章上。
她轻轻用放大镜一照,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。
“张先生,您看这里。”江雨蘅指着印章,声音中带着一股子胜利的意味。
“虽然此处印章的线条处理和贺兰临传说中的印章图样中极为相似,但是颜色却大相径庭,贺兰临用的印泥是皇室御用,红中泛金,但这枚印却只是普普通通的红色。”
此言一出,有心者细下观察,还真是这么回事。
“这手书落作上面的时间应该是贺兰临还在宫中的时候,所用印泥是宫中皇室御用。
传说中这皇室所用印泥制作工艺繁琐,而且’遇冬不凝固,逢夏不渗油’,红中泛金,而这一方上面却只有年久过后的暗红。”
江雨蘅松了口气,还好之前研究过贺兰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