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小姐口中所言外人,是我吗?”
贺兰临手上提着几个袋子,还有他和江雨蘅都爱吃的草莓小蛋糕。
听到贺兰临的声音的时候,季淑慧震惊地不敢相信,说话都有些结巴:“贺先生你怎么在这里?你们,你们住在一起了?”
看来还是小看了江雨蘅,用同居的方式来拴住一个男人的确要比分隔两地要令人放心。
而且贺兰临的手上提着大大小小的东西,还有一些下厨用的。
想明白之后,季淑慧只感觉自己胸口隐隐作痛,明明之前她和江雨蘅之间,从来都是自己过得更好,当初为了展示自己的优越,才和江雨蘅做了朋友。
时不时关心一下她,江雨蘅当初孤零零一个人,便把自己当成了知心好友。
可现在呢?她季淑慧回国后的古玩工作室不见起色,情感也不甚如意,倒是江雨蘅,名利,爱情,事业丰收。
她怎么可能甘心居于江雨蘅之下。
“贺先生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抱歉,我也不管你究竟何意,”
贺兰临的语气冷淡,眼神都没有给季淑慧一个,这个人心思太浊,且对江雨蘅已非真心实意。
在他走之前,也要帮江雨蘅斩断这些障碍,尽自己的全力保他无虞。
方才出门,也不是单纯出去买什么东西,他还去找了个人,做了个交易,在这段时间内必须保护好江雨蘅。
他走到江雨蘅身边,自然而然地接过她手中的水杯,熟练得好像这个动作已经重复了无数次,显得异常默契。
他看向季淑慧,没有流露过多的情绪,却足以让人感受到一种不容忽视的压力。
“雨蘅的事情,她自有分寸,无需外人过多干涉。”贺兰临的话语简洁而有力,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挑选过的,既表明了立场,又断了对方不该有的念头。
季淑慧的脸色微微一白,她没想到贺兰临会如此直接地表明态度,更没想到自己在贺兰临眼中竟然只是个“外人”。
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,试图缓解这尴尬的气氛:“贺先生,你误会了,我只是关心雨蘅,毕竟我们是多年的朋友。”
“朋友?”贺兰临轻笑一声,那笑容中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