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心可以不听。”
“平称是吧,好,那我也叫你璟行吧,嗯?”
贺屿一副我就这么欠你能把我怎么样的表情,反正他名字只有俩字,怎么都是贺屿。
周璟行平时还算自持,此刻却是生理和心理双重性地鸡皮疙瘩掉了一地。
“贺公子还是免了吧,我与你没那么熟。”
又开始吵起来了,贺屿简直就是贺兰临的先锋最强战斗机,但凡周璟行有任何略显亲密的言行,贺屿必制裁。
想起贺兰临,江雨蘅才后知后觉,她和贺兰临已经分别多少时日了。
算一算时间,南下之时也在最近了。
前两天她让雪影送了信去,不知道雪影找不找得到。
上面她写了很多网上学的古人能听懂的情话,还真的好想看看他脸红的样子。
是夜,贺兰临又何尝不是思念着江雨蘅。
孤身一人,站在王府内院的观月亭之中。
月光如白练挥下,倾洒在贺兰临宽厚高大的身影上,为其描上了一层银辉。
他的目光穿越层层夜色,似是要能穿透千山万水,直达那遥远而熟悉的城市。
王府内静悄悄的,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更鼓声,打破了夜的宁静
几日前他试着用骨哨,但依旧召不回雪影,也就代表着雪影不在夏朝,应该是在江雨蘅那里。
不知道雨蘅这些时日有没有给自己来信,或者雪影是不是又偷懒了飞慢了。
朔风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自家王爷这个样子,这么说呢,感觉有种望夫石的感觉。
啊呸,望妻石。
脑海中想起来上次接自家王爷回府过后,朔雨观察了几天,还神秘兮兮地跟他说。
“王爷多半是有心爱的姑娘了。”
“胡说八道,王爷只是去求了仙子而已。”
朔风直接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,生怕得罪了天上仙人,毕竟仙人不可亵渎,赶紧双手合十虔诚祷告:“仙人勿怪,仙人勿怪。”
朔雨当时还说他是小孩子,不懂这些很正常,只是不知王爷是中意于哪家姑娘。
这几日贺兰临除了安排南下,操练排兵布阵,处理完公事就喜欢看月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