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
这一幕,引得周围的朔雨没忍住笑了一下,马上又收住了。
朔风尴尬地收回手,挠了挠头,心里暗自嘀咕:“昨天来一个,今天怎么又来一个,而且今天这信鸽怎么跟喝多了似的?”
贺兰临轻轻取下肩头的信鸽,从它腿上的竹筒中抽出信件。
与昨夜的情诗不同,这信鸽的确是传送军情的信鸽,速度极快而且不易被人抓住,只有它自己停下。
“王爷,这鸽子会不会也有问题?”
自以为吃了刚才教训的三个近侍显然更加谨慎,但贺兰临只是摇了摇头。
夏朝军营训练出来的信鸽和雪影一样,不论是速度还是意识,都是普通鸽子比不上的,一眼就能认出来。
他迅速浏览了一遍信纸,眉头渐渐紧锁,神色变得凝重起来。
“传令下去,行军路线不变,一队精锐跟随本王,目标变更为西南方向的云隐山,其余人随统领即刻前往南淮。”贺兰临沉声吩咐道。
此言一出,最不解的还是朔风三人。
“京城传来密报,云隐山一带出现了叛军的踪迹,且势力不小。我们此行,不仅要平定南边的反贼,更要顺藤摸瓜,将这些隐藏的威胁一并铲除。”
贺兰临知道他们想问什么,也并没有隐瞒。
“王爷,云隐山不是刚刚那人带来的假消息吗?为何王爷还要去云隐山?”
那云隐山很明显就是个危险之地,李江派来的人如毒蛇藏在暗处。
一旦贺兰临去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就会突然窜出来咬一口。
贺兰临又何尝不懂这个道理。
“朝中的确发现有部分南贼已经潜入云隐山,若不清剿,恐伤及我大夏腹地。”
“可是这……”
朔风本来还想再说两句,但是朔云和朔雨都很了解他,是个“唯贺兰临主义者”。
恐怕会因为担心贺兰临安危说出些大逆不道的话来。
到时候他们这些也就算了,就怕贺兰临也会因此被别人抓住把柄,难辞其咎。
“不如我们三人和王爷去。”
贺兰临拒绝了:“你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,你们还需即刻到南淮与五王爷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