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达,恐会被冠上越俎代庖之名。
所以他直接递进了宫中,君王身前。
帝王身边的王公公起初看到雪影还以为是哪里来的野鸟,想唤宫人赶出去。
幸好有人见过雪影,忙说这是西陵王身边的信鸽。
王公公也意识到恐怕出了大事,一刻也不敢耽搁就把信送到皇帝面前。
贺亭严看着那封信,的的确确是贺兰临的笔记,但心中还是存有疑虑。
“为何临儿用信鸽传书谏,斥候何在?”
王公公眼珠子骨碌转了一下,心下想着该如何回答。
这个情形,如果说这书信是贺兰临亲笔所写,那也只有一种可能了。
定是走投无路才行此举。
只怕朝中有人不想南淮战事直达圣听。
这些事情王公公不能直接说,帝王自然也是知道其中关窍的,不需要自己多嘴回答。
果然,贺亭严龙颜大怒:“好大的胆子,竟有人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谋害一国皇子!”
王公公深以为然,南淮战事紧急才会递上求援信,拦信可不就是谋害皇子吗?
放眼夏朝有胆子,有理由做这事的,也就帝王身边那位还有她的母家了。
“让长孙成滚来见朕!”贺亭严发话。
圣旨下达的时候,长孙成还在国公府书房中摹字。
门房来通报时,他只是淡定地放下毫笔,起身整理了一下外炮,好似早就知道了今日之事。
“国公大人,皇上宣大人入宫议事。”
王公公直着身子,作为皇帝身边的红人,哪怕是见国公,他也不需要点头哈腰。
长孙成点头:“有劳公公,本公即刻入宫。”
话已带到,王公公也就带着身后宫人离开了国公府。
长孙成的表情也冷了下来:“不过是条狗,也敢在本公面前造次。”
等日后阳儿继位,这掌事大公公的项上人头,他也定是不会留的。
“大人,可否要去知会太子一声。”侍卫提醒道。
长孙成只是看着皇宫的方向,抬手示意不用:“月儿明白该怎么做,这段时日不可再与他们母子二人走动。”
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