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吧?或许也在想你的父母几乎把所有都留给了江茉茉,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吧?”
徐越忠冷笑一声,眼神有些呆滞地看着杯底的茶叶。
他们这些身处局中的人何尝不像是这漂浮不定的茶叶,如果没有人去搅动,他们永远都只能沉在下面。
“徐叔叔,您到底知道些什么?”江雨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。
她能感觉到自己离那个答案只差一句话了,就等着徐越忠说出来。
徐越忠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,递给江雨蘅:“这里面是你父亲生前给我的,我不敢放在文件夹里,怕被人发现,一直塞在这个信封里面。”
江雨蘅接过信封,手指摩挲着有些粗糙的牛皮纸。
打开看是江父和江母生前立下的尚未公证的遗嘱,日期是他们找回江雨蘅过后。
江雨蘅字字句句细看,不错过一丝一毫。
大致意思就是说,他们二人名下财产,江茉茉和江雨蘅都有,江茉茉多一些,而在江氏的股份,江雨蘅的要略多一两个点,但也多不了多少。
“这是……”
江雨蘅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的手有些颤抖,看落款处的签名,的确是江父江母的笔迹。
“这才是你父亲母亲的真正的遗嘱,你父亲应该是感觉到了什么,但事出紧急只能先交给我,说的等出差回来过后去做公证。”
结果就是再也没回来。
江雨蘅感觉脑子有些眩晕,分不清今夕是何年。
几年来的认知突然就被打破,放在谁身上都有些接受不了。
“那江茉茉拿出来的那份遗嘱,他们早就已经做过手脚了,江氏内部也被他们暗中偷偷清换掉。”
这句话不是问句,而是陈述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