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氏没跳多久,很快就老实了下去。
因为晋阳大长公主直接出手掐准了她的命脉。
她没有再让人揍卢氏,因为没有任何意义。
卢氏是个不记打的人,无论之前打得多厉害,只要一段时间过去,她便又开始故态复萌了。
晋阳大长公主直接派人去堵死了裴争的晋升路,让他无论再怎么样努力,都没有办法晋升。
裴争自然察觉到有人针对自己。
他的上官犹豫许久才告诉他,他得罪了人。
裴争一再追问。
上官面色古怪地说,是晋阳大长公主下的令。
他觉得奇怪,晋阳大长公主论关系可是裴争嫡亲的伯母,哪有伯母这样阻拦侄子前途的啊?
这镇国公府的关系他是真看不透了。
原本以为裴争有着晋阳大长公主这层关系,日后能够升得很快呢,没想到成也晋阳大长公主,败也晋阳大长公主,世事谁又能料到到?
上官虽然欣赏裴争,可最多也就是提点他一句,不至于让他做个糊涂鬼,更多的不肯说了。
晋阳大长公主是幼帝姑祖母,又是幼帝姨母的婆母,这几层关系令很多人都愿意卖她个好。
出手惩治裴争一个小官,轻而易举的事。
上官那么一说,裴争立刻就明白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有些木然地回了镇国公府,还有什么呢,无非又是他的母亲得罪了晋阳大长公主。
这件事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。
几乎每隔一段时间,母亲就会过来和他哭诉,哭诉晋阳大长公主这人刁蛮霸道,自己明明也是当家主母,这个疯女人却不管不顾地打她。
末了,又哭自己命苦,丈夫是个不管事的人。
若是他们几人没有及时安抚的话,她便又会继续哭诉,哭自己没生个好孩子,又哭自己命苦,哭他那个大哥裴钰,说要是他在,就好了。
这些话裴争已经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。
甚至当卢氏哭诉的时候,他心里有些大逆不道地想,难道不是您先招惹晋阳大长公主的吗?
若是母亲不去说堂嫂的坏话,怎么会有这事?
即便卢氏是他的母亲,裴钰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