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也这样——”
卢氏说到此处落下泪来,哽咽道:“没有这样偏心的,裴宴书是他的孙子,你就不是了吗?”
说完,卢氏推开裴钰阻拦的手,往外面走。
裴钰似乎才回过神的样子,挡在她的面前,惨白着一张脸说:“母亲,这事一旦闹大了传扬出去,兄长的名声就毁了。他也是镇国公府的人,到时候恐怕连累的府上名声都不好听。”
“你怕什么?”
卢氏冷笑,拿话点他,“你以为到了这种时候,清河崔氏那边还会再考虑咱们镇国公府吗?”
她肯定地说:“不会了。”
卢氏恼火道:“阿钰,你知道他害你失去了多少东西吗?你现在年纪小兴或许不觉得有什么。我告诉你,他害你没了可以和太子当连襟的机会,害你没了这样一个娘家背景强势的妻子。”
“这种时候,你还管他名声好不好听?”
卢氏眼里露出一丝讽刺,恨铁不成钢地说:“天底下没有不漏风的墙,你以为等到这件事被人知道了以后,你的名声又能好听到哪去?”
“既然如此,你操心这些做什么?”
“镇国公府的名声坏不坏跟你有什么关系?这该由你祖母操心,再者说了,这事怪谁都行,就是怪不到你头上,你等我去给你讨公道。”
话落,卢氏抬步就走,见裴钰还想拦着她,顷刻间冷下了脸,厉声道:“你再这样婆婆妈妈,为那个怪物说话,以后你就别喊我母亲。”
说到此处,裴钰终于停住,不敢再拦。
卢氏勉强还算满意,推开门,叫自己身边的丫鬟跟上,径直往镇国公老夫人的院子里去了。
一路气势汹汹,来者不善。
卢氏没叫下人通传,径直掀开帘子进去了。
镇国公老夫人正窝在罗汉榻上跟陪房说着话,见卢氏没经通传就闯了进来,当下立刻沉了脸,厉喝道:“没规矩的东西,谁叫你进来的?”
镇国公老夫人执掌镇国公府多年,行峻言厉,刻板严肃,威严自是不必多说,卢氏平时十分怵这个婆母,从来不敢在她的面前轻易造次。
是以,那些话,她从来只敢在私下里说说,当着镇国公老夫人的面,一个字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