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五和那个白总的风波，在轮番的扯皮中，总算是过去了。
在第五名安排好接下来的事情之后，他们三个又回到了先前的包厢，准备继续之前并没有完成的事情。
“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？这癖好也太古怪了！”杨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，喝了口酒，润了润有些发干的喉咙，随即点了根烟。
第五名挨着杨凡的身边坐了下来，拿过杨凡手中的烟吸了一口，红唇轻启在吐出了一股袅袅薄雾后，轻笑说道：“看起来凡子弟弟还是有些单纯了啊，在我们这个地方，那可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，形形色色的。”
“他们两个在我看来，其实都算是正常的。”
“还正常？”杨凡诧异问道。
关娉有些害羞，但也学着第五名的样子，靠着杨凡坐了下来，轻笑说道：“名姐说的没有错，这个确实算是正常的，我就见过几个非常离谱的。”
“有一个客人，来到店里，每次都会两个姑娘，但他不做那个事，而是会拿出他自己准备的一套玩具，让姑娘脱了衣服，装扮成狗的样子的跟他玩耍。”
“每次他这个条件一提，都没人愿意做，次次都是加价之后，才会有人勉为其难的答应。听跟他玩过的姑娘说，那家伙变态到还想带她们回家，跟他家的狗一起玩。”
“白总的那个喜欢，我觉得还能理解，可这个客人，我是真百思不得其解。”
杨凡被震惊到了。
“这确实不在正常人的脑回路理解范围内，他做这件事的兴奋点在什么地方呢？”
“也许他觉得自己也是一只狗呢，这谁说的准呢！”第五名嗤笑说道，“我倒是之前看到过有人把自己整容成动物的，在正常人眼里，这种人那就是典型的疯子。”
“凡子弟弟，世界之大，无奇不有的。”
杨凡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，轻笑着摇了摇头，“这么一比较，赵五和那个白总，确实好像是挺正常的。”
“那个白总，其实之前挺正常的。”第五名说道，“他跟老周一样也是我这里的老常客了，他的事情，我倒是稍微了解一点。”
“他的女人是新安真正的土豪，一个身家数亿的女人，两人是学校的同窗，毕业后白总就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