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雪婷往杨凡的身上靠了靠，点头说道：“那就先说事情吧，卢秋阳又翻供了。”
“之前的一切都推翻了？”杨凡问道。
向雪婷说道：“也不是全部，但他承认了姚伟日记中的那些东西，并且坦白了和陈忠以及另外几个人之间一些见不得人的肮脏交易。当然，你的那张借条，他也说明了是怎么一回事，是陈忠找人给他透了口风，他这才在之前翻了口供，配合陈忠行事。”
杨凡点了点头，“这老东西。”
向雪婷星光点点的眼眸望着杨凡，问道：“凡子哥哥，你好像并不是很惊讶？”
“我确实并不是很惊讶，我之前就知道了一些事情。”杨凡点头说道。
向雪婷狐疑的看着杨凡，“我就说这个事情好像有些诡异，之前的时候，我还在怀疑是不是陈忠的发妻出手了，但后来想了想又觉得好像不太对。”
“怎么说呢，当时卢秋阳的态度很诡异，就好像受了很大的折磨一样。他当时几乎是主动哀求着我们让我们再把他的口供录一录，并用上了各种恶毒的诅咒来证明他这一次说的东西的真实性。”
“其实，我们那个时候就在考虑用大记忆恢复术了，但这么做要打申请，许多很多的流程。而卢秋阳当时的状态，比我们用了一些特殊手段之后的还要惨上无数倍。”
“所以，你知道怎么回事？而这个事并不是陈忠的发妻做了什么，而是你做了什么？”
杨凡摇了摇头，“也不是我做了什么，而是我在医院里遇见了姚伟。”
“原本我只是准备去给他烧点儿纸钱，送他一程，却没想到他当时恰好就在自己的尸体旁边，还准备去找卢秋阳报仇，有一定变成怨灵的征兆。”
“我就顺势帮他稍微开导了一下，跟他做了点儿交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