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不自信的问道。
“能！”柳娘非常肯定的说道，“但你每次要求她做什么，她还是会提条件。不过，认主之后，它可以容忍你犯错，也就是你能错几次。”
“好的，主人。”
在柳娘说话的时候，杨凡的脑子里也传来了绣花鞋冷漠无情的声音。
竟然还真的可以。
但是同样还有条件，这个认主和不认主好像没多大的区别。
“好了，我给你看看，还有其他的什么东西。”柳娘兴致勃勃的又开始了翻起了她的百宝箱，看起来好像非常高兴的样子。
杨凡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高兴，更不敢多余去问。
此后，柳娘又在里面翻找出了好几件东西，但都被杨凡以贪多嚼不烂给拒绝了。
虽然柳娘大度，但他却不能贪得无厌的照单全收。
他原本只想拿了戒尺就算了，但这双绣花鞋让他是真动心了。
杨凡当时想到的就是刚刚发生的陈忠的事情。
若他的手中早就有这双鞋子，根本轮不到陈忠在他面前猖狂，坟头草肯定老高了。
“既然你这么客气，那就算了吧。”柳娘轻笑着，伸出纤纤细指，又在杨凡的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，“不过，我有个条件！”
“前辈请讲！”杨凡说道。
“不要跟我这么客气，还有，有什么麻烦，记得来找我，必须来找我。”柳娘认真说道，“要是让我知道你没有这么做，你会很惨的哟。”
“小家伙，你要明白，我因天机门而有了报仇的机会，也因天机门而生，你若能懂这两句，就会理解我所有的做法。”
“前辈，我明白，我会的。”杨凡正色说道。
“只是我担心前辈会受不住，我惹麻烦的频率高的离谱。不对，不能说是我惹麻烦的频率，而是我遇见麻烦的频率，太高了，高到我师父现在看到我的电话都头疼。”
“我入门才不过数月，但遇见的麻烦事已经一大堆了，都是很难缠的那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