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不占道理,说什么都是处处吃亏,没意义。”
他这话明显就是反话了。
但不管反话还是正话,反正范思思好像听顺耳了,“爷爷,你这个说法我觉得就算是对了,确实需要心平气和,你本身不占道理,当然要吃我的亏喽。”
范老气的差点一把把自己胡子都给扯下来。
“还好是孙女,这要是女儿……算了,女儿更别提了,都是漏风的棉袄,就这样吧,爱咋咋滴。”范老嘟囔了一句,结果更受伤了。
范思思笑道:“爷爷,我姑姑现在过的也挺幸福的,除了远点儿之外,他对您也还是挺孝顺的对吧?这件事好像证明当初您的阻拦是错的呢。”
“打住,赶紧打住,我跟凡子喝酒。”范老说不下去了。
说来说去,烧到身上的火反而更多了。
杨凡又默默的做了听众。
他暂时还是需要老实乖巧一点儿,先给范老表现着,等这老爷子气消了再说。
老爷子现在说白了,其实只是对范思思屈服了,可不代表对他的怒气消了。
话题被范老强行又绕到了疯病的事上。
因为黄百鸣也是杨凡的师父,该怎么给报酬范老就交给杨凡自己去决定了。
第三瓶酒喝完的时候,酒劲好像忽然间集中爆发了。
量变引起了质变,杨凡的神智一下子有些不清醒了,昏沉沉的,好像清醒着,又好像是喝飘了。本来他还可以借助内气去催化一部分酒劲,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这么去做。
今晚醉就醉吧,醉了省事一点,反正他之前的计划肯定得全部泡汤了。
后来的事情杨凡就不记得了。
他只是记得他们后来好像又要了一瓶酒,至于喝了多少,又是怎么回去的,杨凡根本没有任何的印象。当他放下心里对酒劲的那些戒备准备想醉一下的时候,醉意来的格外的彻底,不过杨凡睡得倒是挺踏实。
一觉干到了大天亮,在内气的加持下,醒来的时候的神清气爽,没有任何的酒后后遗症,完全就跟昨晚没喝过酒似的。
习惯性的伸展了一个懒腰,杨凡正要去打量一下房间,却忽然间触碰到了一个光滑的身体,那脊背光滑到手落在上面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