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杨凡很尴尬的一件事情是，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小刘叫什么。
只是张玉兰称呼小刘，而小刘虽然年纪比他大几岁，但也一直喊他凡子哥，他也就自然的跟着张玉兰，称呼人家小刘了。
“不得不说，你们两个这思路是真的好。”杨凡由衷的赞叹了一句。
九个项目他挨个都走了一遍，现在想起来依旧意犹未尽，在这九个里面根本就挑不出一个糟糕的，都很刺激，细节满满。
这些东西很明显她们两个都是费了不少心思的。
小刘坐在杨凡的面前稍微有些拘谨，脸上一直带着微笑，“其实，这个事能做成，第五名也是出了大力气的，很多的事都是她参详着确定的。”
“她能有这么大度？”杨凡好奇问道。
小刘莞尔笑了笑，“凡子哥，这得看是什么人问了，玉兰姐开口，她其实很难拒绝的。”
“以那个女人的尿性还真很难说，尤其是这个店开起来之后，和她存在了很强的竞争关系。也就是你们这边门槛更高，客源争的不是很强烈，否则她恐怕肯定不会老老实实的说那些真正的经验和干活。”杨凡说道。
小刘点了点头，“这个倒真的是，玉兰姐这个店的门槛定的应该算是整个新安最高的了，再高也高不到哪儿去了。而汉宫那边就相对亲民了许多，寻常的打工人要是兴趣足够大，咬咬牙也是能玩得起的，在客源上确实有一定的冲突，但这个冲突并不是很大。”
“我看第五名恐怕正是想通了这一点，才会那么无私，没有大面积影响她的生意还能和你们两个拉好关系，这事，就值得一做了。”杨凡笑道，“若这个店和汉宫是同等类型的，有强烈的竞争关系，那女人绝对不会说实话的。”
对那个强悍的女人，杨凡现在也算是比较了解的。
虽然说张玉兰确实有身份有背景，可那个女人也不是好相与的角色。
小刘点了点头。
“我很好奇你们到底弄了个什么神秘大奖？”杨凡问道。
小刘忽然用脚尖轻轻刮了下杨凡的小腿肚子，“凡子哥，要不然你猜一下？”
“这个我哪里能猜得到，不过我敢肯定你今天没有穿开档！”杨凡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