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名字虽然很接上世纪，但为人是真的大气，很会做人。”老周赞了一句，顺带还夹带了一点私货，名字很接上个世纪可不是什么好话。
这家伙醋意好像有点儿大。
大概是最近被杨凡刺激的有些狠了。
不过，杨凡表示理解，谁叫他的前妻现在也是他的相好呢。
理亏在先啊。
“凡子，你这位相好的张玉兰是做什么的？我听刚刚那个意思，是做生意的？”老周端着酒杯身体往杨凡这边斜了斜，手中酒杯和杨凡搁在桌上的酒杯碰了下问道。
这个事，可就有点东西可说了。
“卫老哥，就你上次带我们去的那个私人会所，还有印象吗？”杨凡说道。
卫晋点了点头，“那肯定是有印象了，那个地方，是我这种特殊人群的福音啊。”
他竟然没有丝毫遮掩自己身体的弊病，就这么坦然的说了出来。
其实杨凡一直想不明白，就他这个情况在那种地方是怎么玩的。
难道只是……
不对，老周只是说卫晋不能生育，好像并没有说人家连那方面的一点能力都没有。
也许勉强还是能用的。
杨凡避开了卫晋自曝的身体毛病，低声说道：“那个地方，其实是张玉兰开的。”
“我靠！”老周震惊的看着杨凡，忽然一句国粹飚了出来。
他难以置信的说道：“凡子，你是不是跟干这行的女人有仇啊？这怎么见一个收一个，我发现用牛比这两个字已经不足以概括你的牛比了。”
“我们正常人去那种地方是奔着和里面的姑娘谈情说爱的，遇见中意的也想线上搞个线下，发展出一个长久的友谊。可你倒好，直接从根源上解决问题，搞定老板！”
“服气，我对你小子现在是彻彻底底的服气了，你真不是一般人。一般人绝对做不到你这样的境界，一个第五名，我还可以理解成是偶然，可这是更大的另一位老板，还是陈忠的原配。”
“凡子，要不是咱俩实在是有些太熟了，我现在真想认你当义父，请你传授一下绝招。”
老周被杨凡这一顿骚操作震惊的都有些语无伦次了。
他都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