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小妈和卫娟呢。
她们任何一个人阻挠，杨凡都没办法和张玉兰没羞没臊去。
“凡子，还有个事儿。”卫晋猛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一般，对杨凡说道。
“要不说弟妹，我都差点把这个事给忘了。陈忠在遗书中，将自己的一切财产全部都留给了弟妹，并声称自己做了那么多对不起弟妹的事情，那些东西是他唯一能做的一些弥补，希望弟妹以后能过个好日子之类的。”
“那遗书肯定不是陈忠自己写的吧？”杨凡问道。
这里面貌似也有不少的讯息。
卫晋嗤笑了一声，说道：“或许是陈忠自己写的，但肯定是别人拿刀子逼着他写的。那家伙自己主动写，是绝对没有可能的。其实，陈忠一直非常惜命，出个远门都要特意找我问一下，他最近适不适合远行，可惜命的人拿别人的命不当一回事，早晚死的惨。”
“我要说的，这个遗书差不多也能勉强看做是那位二把手的一个态度。我建议弟妹这两天如果没事，就去殡仪馆主持一下陈忠的后事，然后再去见见那位二把手，先通个气。”
“不过，凡子你最好别去，现在这个节骨眼上，你出现并不合适。不但如此，我觉得你应该出门一段时间，把自己从这些人的视线中移开？”
杨凡有些不解，“这是为什么？”
“我这么跟你说吧。”卫晋换掉了已经有了许多水味的茶叶，重新投了一些茶叶进去，然后稍微酝酿说道，“你知道人以群分，物以类聚，他们虽然因为各自的利益打生打死，明争暗斗，各种手段层出不穷。但是他们这样的斗争，说白了，是内斗！”
“而你跟陈忠之间的斗争，是两个层级，两个群体之间的斗争。你手中拿捏着陈忠的那些把柄和陈忠去斗争，在那些人的眼里，其实是对他们的冒犯和威胁。”
“哪怕他们跟陈忠还有矛盾，哪怕他们跟这件事没有半毛钱的关系，但他们依旧视你为眼中钉。说白了，你手中所拿捏的那些东西和你的做法，让他们忌惮而厌恶，他们不希望以后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。”
杨凡明白了，“就是说我这个行为，戳中了他们那个集体的痛点呗！”
卫晋竖了竖大拇指，“正是这么个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