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诗意在一起,他是不是疯了,他不怕夫人知道吗?
乔时宴当然不怕。
因为孟燕回,他心里对孟烟有气,巴不得撒出来才好。
完事儿……
他拍拍秦诗意的脸,拉上裤链离开。
走至套房门口时,金秘书哆嗦了下嘴唇,低问:“乔总这怎么处理?是给支票……还是送礼物?”
乔时宴玩女人,开支票是一次交易,送礼物则是继续来往的意思。
所以,金秘书才有此一问。
乔时宴眉眼,还残存着方才的风流韵味,他稍加考虑就说:“买条钻石项链吧!”
金秘书想说什么,但最后没有吱声。
她总归有些失望。
她之前以为,乔总把夫人从相根带回来,说明心里很在意……想不到才多久就又故态复萌了。
她在心里,大骂他是烂黄瓜。
但金秘书的面上,仍是恭恭敬敬的样子:“好的乔总!我会安排的。”
作为女人,她没有看秦诗意不堪的模样。
她看不起秦诗意!
……
深夜,乔时宴回到别墅。
推开主卧室的门,他就觉得这儿跟从前不同了。
落地窗帘,换成了轻纱、海棠花的式样,那些枝枝蔓蔓如同粉雕玉琢……娇贵地攀在轻软的薄纱上。
外头月光渗漏,很是柔和。
起居室里,堆放着一些毛线,还有小孩子的衣服。乔时宴走过去伸手抚摸,发现那些小衣服,津帆穿着显得过大。
他失笑,
孟烟第一次当妈妈,之前又没有照顾过孩子,逛一次街买错了这么多东西。
他望向孟烟,心跳陡然快了起来。
有一丝心悸的意思。
孟烟靠在沙发上睡着了,她身上穿着宝石粉的睡裙,黑色长发的发丝,轻遮住半边脸蛋,另一半莹润白皙,轻轻蹭进深色的英式沙发里。
她身子轻软,面容姣好。
乔时宴站在她跟前,居高临下地注视着,拉松领带。
他忽然想到一个词语,可以形容孟烟。
金枝玉叶。
从前,在